所以她不再问，而是半躺在床上，轻轻闭上了双眼。

没办法了，只能打电话叫拖车，然后她打一个车去机场。

“接下来会有更多的……我和子吟的绯闻传出来，让你有足够的理由在程家闹腾，”他说出自己的计划，“程奕鸣找到了一个合作方，明天他们会在程家宴请对方，明天我会回程家，他们想找合作方，没那么容易。”

这时，熟悉的高大的越野车又滑到了她面前，车窗放下，露出程子同戴着墨镜的脸。

程子同淡声道：“打狗还要看主人，我给了他们一点教训。”

“可我看着不像，”季妈妈是过来人，火眼金睛，“你根本放不下他。”

程奕鸣皱眉：“少多管闲事！”

“……上次我们的底价被泄露，不就是她搞鬼，今天不抓着这个机会报仇，我们真当冤大头了。”石总很气愤。

她必须给他一个教训，所以清单上写的都是位置偏僻的小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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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看了子吟一眼，继续质问符媛儿：“你有证据吗？”

她们可以收买护士，或者假装成护士，偷偷取得子吟的检验样本就可以。

“管家，爷爷在忙什么？”她问。

而涌入她鼻间的，却是熟悉的淡淡香味，她情不自禁深深吸了一口气，将肺里填满他的味道。

程子同点头，转身准备折回会所。

随着他转头，程先生的脸也暴露在灯光之下。